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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范宜范】我做梦呀

第一篇及总目录

今天发了半甜的过渡章,是不是就有底气把摸的一篇虐文放出来了……?

听FISH那首歌摸了条"鱼",写了段金鱼和林小朋友的故事,有人会看吗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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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宜恩做了一个梦。

他梦见自己一只脚踩在树枝上,尽管尝试着不要让太多重量落在上面,那根细弱的树枝仍然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;

他梦见自己一只脚踩在石块上,尽管紧绷着转移借力的方向,只是勉强附着在山体上的沙石仍然开始簌簌地松散掉落;

他梦见自己一只手抓着岩壁的突起,细小的棱角刺进他的手掌,苍白的擦痕逐渐渗出鲜红的血迹,然后他顺着受力最多的另一只手抬起头,发现林在范伏在伸出悬崖的半条树枝上,眼皮上的痣急速地跳动着,瞳孔也因恐惧而放大,却还是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,还试图去够他的另一条手臂。

耳边风声呼啸,段宜恩听见了混杂其中的喀拉喀拉的声音。

他晃了晃手示意林在范放开,林在范却凶巴巴地盯着他,突然俯下身够着了他的脸,亲上额头而后鼻尖而后嘴唇,梦里的自己竟下意识地搂上了林在范的脖颈,失去平衡的力量全部落在两人相接的位置。如同遵循着风的节奏,“咔嚓”是左脚下折断的树枝,“哗啦”是右脚下掉落的石块,最后一声毫无悬念,是更多木纤维的一齐断裂。林在范攀附的那棵并不粗壮的树在两人的体重和狂风中干脆地折断,他们拥吻着掉下段宜恩并不陌生的深渊。

梦里的掉落被无限地、无限地延长,他们仿佛会飞一样漂浮在层层的云雾中。风幻觉般温柔,灌满套衫和发间的空隙,水汽扑腾着沾湿衣襟和脸颊,唇舌之间交换的津液甜蜜得像天界的琼浆,他们在无穷的时间里无尽地亲吻着彼此,沉醉不得返,如同村上春树笔下连影子都丢弃的计算士,流连在永不结束的世界尽头。

 

他不知道这个梦什么时候结束,自己又是什么时候醒来的,甚至不知道它是否还在继续。

 

段宜恩睁开眼,头下枕着的是林在范的胳膊。日山水拳头不用力的时候软绵绵,甚至还有沐浴露甜蜜蜜的香气,他忍不住拿鼻尖多蹭了几下,仿佛在嗅着梦里大片大片的云朵。林在范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半条缝,不清醒地微撅着嘴,却嘟嚷着下意识搂紧了怀里的人。段宜恩看着笑了,坏心眼地凑上去嘬了一口嘟起来的草莓软糖——

好甜呀。

段宜恩咂咂嘴,不满足地又凑上去一点一点咬那软软的嘴唇,尖利的虎牙叼住下唇肉,舌头像尝味一样一次次舔到即止的时候,林在范终于彻底清醒了。

要这么说的话,小林在范也彻底清醒了。

段宜恩很及时地拉开距离,一脚隔着被子毫不留情地在他腿间蹬了好几下,催他去做早餐。林在范非常委屈,从上到下从大到小都非常委屈,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谁攻谁做早餐竟然已经约定俗成。

明明就只做过两次,都是迫于LA流氓的淫威。

不过一想到他已经掌握了让段宜恩无法反抗的方法,林在范就带着几分得意进了厨房,甚至哼哼起一首小曲儿。等到他把煮得有点烂的粥端出来的时候,段宜恩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,连胡子都刮了。

“你……要出去?”林在范挑挑两颗痣有一点震惊。

“智齿不痛了,去拔了吧。”段宜恩把锅拉过来,一边盛一边瞥着林在范,看他不小心就走漏风声的表情,“怎么,你挺不想啊?”

“没没没没!没有!”林在范果决地挥手,咬牙切齿地:“拔了好!”说完了话语仿佛还塞在牙缝里,突起下巴一句阿西呼之欲出。段宜恩看得津津有味,托腮笑弯了眼睛。

 

---(做*爱做的事,智齿立马就不痛了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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